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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锋录卷十一引陵之钿目录已出并预测各章节内容

摘要

《奇锋录》卷十一引陵之钿 第七六折衡决井至 ,舛逆同舟 第七七折三身一月, 鷙搏岭收 第七八折离合续断 ,欲见从头 第七九折兰灯造影 ,莫辨情仇 第八十折甲覆峰峦 ,乳燕新羞 第八一折媚红零落, 悄染重装 第八二折佛缘病念 ,明珠暗投 第七六折 衡决井至,舛逆同舟 第七六折衡决井至 ,舛逆同舟 青铜巨门在身后轰然合拢时,阙牧风指尖的刀气尚未散尽。他与燕犀被卷...

《奇锋录》卷十一引陵之钿

第七六折衡决井至 ,舛逆同舟
第七七折三身一月, 鷙搏岭收
第七八折离合续断 ,欲见从头
第七九折兰灯造影 ,莫辨情仇
第八十折甲覆峰峦 ,乳燕新羞
第八一折媚红零落, 悄染重装
第八二折佛缘病念 ,明珠暗投
第七六折 衡决井至,舛逆同舟

第七六折衡决井至 ,舛逆同舟
青铜巨门在身后轰然合拢时,阙牧风指尖的刀气尚未散尽。他与燕犀被卷入阵法漩涡的最后一刻,分明瞥见阵眼处浮着三枚流转金光的莲子,落地却化作冰冷潮湿的青砖地。​
“应身厅……” 燕犀抚过石壁上模糊的梵文,忽然低呼一声。廊道尽头的阴影里,一个丈高巨汉正用铁链捶打着自己的胸膛,铁环深陷皮肉,血珠混着涎水从他贲张的喉结滚落。巨汉脖颈上挂着块龟裂的木牌,依稀可见 “迦叶” 二字。​
“这不是普通地牢。” 阙牧风按住腰间的断水剑,“你看他脚下。”​
巨汉狂乱的踏步间,青石板上竟浮现出繁复的星宿纹路,随着他的动作缓缓旋转。每当纹路重合,厅顶便垂下一道惨白的光束,照在巨汉背上 —— 那里赫然嵌着半面青铜镜,镜中映出的却不是他的身影,而是个盘膝而坐的枯槁僧人。​
“奇门・应身镜。” 燕犀倒吸一口冷气,“传闻能照见众生应化身的上古装置…… 他被这镜子困住了。”​
巨汉突然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铁链如灵蛇般缠向二人。阙牧风旋身避开的刹那,忽见墙角阴影里闪过一抹绯红,那是个悬在半空的青铜鸟笼,笼中用血写着四个扭曲的字:善禽食血。​
第七七折 三身一月,鷙搏岭收​
刀光与铁链相击的脆响中,燕犀发现巨汉的动作竟与铜镜中僧人的坐姿隐隐相合。“他在模仿镜中人!” 她扬手甩出三枚透骨钉,精准打在石板纹路的交汇点。​
星宿阵猛地一滞,巨汉的动作随之变得迟滞。阙牧风趁机欺近,却见铜镜突然迸射出刺目金光,镜中僧人缓缓睁眼,巨汉竟也同步露出悲悯的神情。“三身归一,月照千江……” 低沉的诵经声从四面八方传来。​
燕犀忽然惊觉:“这不是装置,是活的阵法!他在被镜中僧人同化!” 话音未落,巨汉胸前的铜镜突然裂开,涌出粘稠如血的液体,在地面聚成《善禽相血食》的图谱。图谱中央,一枚鸽卵大的丹丸正散发着诡异的红光。​
“无敌于天下之秘……” 巨汉喃喃自语,突然抓起丹丸就要吞下。阙牧风挥刀劈去,却见丹丸迸裂开来,化作无数细小的血虫,瞬间吞噬了巨汉的身躯。​
第七八折 离合续断,欲见从头​
血虫散去后,只余满地鳞粉。燕犀拾起一片,指尖顿时传来灼烧般的剧痛:“是尸蛊!所谓无敌,竟是吞噬他人躯体化为己用!”​
厅壁突然亮起幽蓝火光,照出石壁上的刻字。原来《善禽相血食》的奖赏并非神功,而是能操控尸蛊的 “血母”,历代得主皆因贪念沦为蛊虫的傀儡。“难怪前几任得主都销声匿迹……” 阙牧风望着刻字冷笑,“这不是恩赐,是诅咒。”​
此时阵法再次启动,地面裂开深不见底的沟壑。二人攀住崖壁坠落的瞬间,燕犀忽然瞥见铜镜深处,映出个熟悉的身影 —— 那盘膝而坐的僧人,竟与传闻中失踪的圣僧有七分相似。​
第七九折 兰灯造影,莫辨情仇​
耿照在禅房打坐时,檐角的铜铃突然无风自鸣。推门便见阶前立着个青衣老妪,手中托着盏琉璃灯,灯芯竟是朵含苞的优昙花。“圣僧说,佛缘深浅,不在诵经,而在渡人。” 老妪将灯递给他,“三日后,往生崖有场法事,去不去,全看你自己。”​
灯盏入手微沉,灯壁上隐约映出两个纠缠的人影。耿照认出那是末殇与陆明矶,正欲细看,灯影却突然化作漫天飞萤。“这是……” 他抬头时,老妪已消失在晨雾中,只留下一缕若有若无的檀香。​
当晚,耿照梦见自己站在无际血涯边,陆明矶正将半截身子探入血池,而末殇握着把匕首,刀尖抵在他的后心。“你说,我该救他,还是杀他?” 末殇转过头,脸上竟戴着贺延玉的面具。​
第八十折 甲覆峰峦,乳燕新羞​
往生崖的法事远比想象中盛大。耿照混入香客中,忽见人群里闪过个熟悉的身影 —— 竟是本该在青溪山庄养伤的燕犀。她朝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引着他来到崖后的石窟。​
“阙大哥在应身厅找到了这个。” 燕犀取出块青铜残片,上面刻着 “乳燕归巢” 四字。“圣僧可能被困在地宫,而开启地宫的钥匙,据说藏在佛骨舍利中。”​
正说着,石窟顶部突然落下细密的银针。燕犀拉着耿照滚到石柱后,只见数十名黑衣人正沿绳索降下。为首者摘下面罩,露出张娇媚的面容:“耿公子的佛缘,倒是比传闻中更深呢。”​
来人竟是贺延玉。她手中把玩着串明珠,笑得意味深长:“想知道圣僧在哪?先陪我演场戏如何?”​
第八一折 媚红零落,悄染重装​
贺延玉将件猩红僧袍扔给耿照:“三日后的浴佛节,假扮圣僧主持法事。事成之后,我便告诉你舍利的下落。” 耿照摸着僧袍上绣着的金线,忽然想起老妪的话:“渡人先渡己,若连本心都守不住,算什么佛缘?”​
当晚,耿照在禅房发现了封密信,是陆明矶的笔迹。信中说末殇被贺延玉困在青溪山庄,逼她签下婚书。“贺延玉要的不是陆明矶,是他藏在体内的佛骨舍利。” 燕犀看着信皱眉,“末殇的血能解开舍利的封印。”​
窗外突然飘来片染血的花瓣,耿照认出那是优昙花。他猛地起身:“法事我去,但你们得先救末殇。”​
第八二折 佛缘病念,明珠暗投​
浴佛节当天,耿照穿着猩红僧袍登上法台。当他接过贺延玉递来的舍利时,指尖突然传来刺骨的寒意 —— 那根本不是佛骨,而是枚注满剧毒的假珠。​
“你果然有佛缘。” 贺延玉拍掌大笑,“连舍利的真假都能分辨。” 此时台下突然骚动起来,阙牧风带着黑衣人闯了进来。混乱中,耿照将假珠掷向贺延玉,却被她反手打入人群。​
珠碎的瞬间,无数毒烟弥漫开来。耿照护住身边的老妪,却见她撕下伪装,露出张布满鳞纹的脸 —— 竟是末殇。“陆明矶在应身厅……” 她咳出几口黑血,“他说,佛缘太深,也是种罪孽。”​
毒烟散去后,耿照望着满地狼藉,突然明白老妪的话。所谓佛缘,从来不是得到什么,而是舍弃什么。他转身走向往生崖,身后传来燕犀的呼喊:“你去哪?”​
“去该去的地方。” 耿照的身影消失在云雾中,袖中滑落半片优昙花瓣,在风中化作点点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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